惨叫声戛然而止,红姑突然把自己的的双唇死死咬住。
打手们惊讶地松开了手,红姑却硬挺着没有把双脚从辣椒盐水拿出来,双脚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在水中一张一和,微微颤动,鲜血染红了那一大盆辣椒盐水。
红姑浑身剧颤,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鲜血顺差嘴角流着!
她就这样挺着,挺着!
足足挺了好几分钟……
红姑的壮举,把魔鬼曹镝、田大榜和在场的白匪们惊得目瞪口呆!
看着红姑刚烈而轻蔑的目光,过了好半天,魔鬼曹镝才从惊愕中醒悟过来,更加恼羞成怒,指着红姑脚下的辣椒盐水,丧心病狂地吼道:“妈的,臭娘们,还敢跟老子叫板,你活腻了。来呀,把这洗脚水全他妈的灌到这婊子肚子里去!”
几个打手把红姑解下来,掉个头,又把她重新绑在那条长凳上。
红姑直挺挺地躺在长凳上,头部悬空后仰着,双手在长凳下面反剪捆在一起,两腿并拢和长凳牢牢捆在一起,乳房上下各勒了两道麻绳,也和长凳牢牢捆在一起,使她躺着双峰都格外挺拔。
除了头部,红姑一动也不能动。
田大榜抓住红姑的头发,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嘴喘气。
一个打手趁机把一个大漏斗塞进了红姑的嘴里把住,另一个打手把那盆辣椒盐水倒进一把大铁壶,顺着漏斗把辣椒盐水往红姑肚子里灌。
辣椒盐水一冲入喉咙,红姑立刻立刻被剧烈的辛辣呛得猛咳起来,辣椒盐水呛入喉咙、呛入气管,红姑只觉得有千百把刀子在心肺里剜,有一团团烈火在喉咙里烧,她感到整个头颅和胸腔都在燃烧,在沸腾,象要炸开一样剧痛。
她想憋住气不呼吸,但辣椒盐水还在不停地往喉咙里灌,憋不住一吸气,那可怕的液体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是更剧烈的咳嗽,越咳嗽,辣椒盐水就越往肺管子里呛,她的痛苦就越发地强烈。
她用力想扭动头部,把田大榜捏住她鼻子的脏手甩掉,但头发被揪住,脑袋被强力的魔爪死死扳着,没有办法动弹,她只能剧烈的咳着,痛苦地呕着,灌进去的辣椒水有一半被吐了出来。
不一会儿,一壶辣椒盐水全灌了进去,她的肚子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又是一壶辣椒盐水灌了下去,红姑的腹部更加突起,就象怀胎八九个月的孕妇:肚子里也火烧火燎的,象是要涨裂一般。
红姑已经咳得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被呛得满脸通红,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魔鬼曹镝拍拍红姑高高凸起的雪白的大肚子:“哈哈,怎么样?臭娘们,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开不开口?”
红姑的乳胸剧烈地起伏着,喉咙还在难受地蠕动着,哇地吐出一口血水,但她盯着魔鬼曹镝的眼神依然坚定。
两个打手把红姑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放在地上。魔鬼曹镝狞笑一声:
“妈的,叫你吐!老子叫你吐个干净。”说罢,他将穿着大皮靴的脚踏在红姑肚子上,用力一踩。
“噢!”一股血水像箭一样从红姑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红姑的鼻子、肛门、阴道里也流出了和着血水和胃液的辣椒水。
“你他妈的快给老子开口!”魔鬼曹镝又狠狠地踩下去,一边狂叫。
血水不断从红姑的嘴里涌出来,红姑只是剧烈地咳着、呕着,根本无力回答魔鬼曹镝的问话,但她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暴虐她的恶魔。
魔鬼曹镝继续用皮靴踩踏红姑的肚子,胃里消化的食物也混杂着胃液和辣椒水从红姑的口鼻、肛门、阴道里喷出来,流得到处都是,阵阵酸臭和辛辣的气味在刑讯室弥漫开来。
直到红姑的肚子被踩扁了,魔鬼曹镝才把脚从她肚子上放下来。
红姑头一歪,再度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红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牢房了,被镣铐锁着,躺在铺着草垫的冰冷的板铺上,身上盖着破棉被。
她的头还在裂开般刺痛,喉咙、胸腔还在火烧火燎地疼,折腾得她异常难受。
但她顽强地忍着,绝不呻吟,绝不叫苦,听到外间的两名看守在嘀咕:“嘿,这红姑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都折腾成这样了,硬是一声不哼。”
“你说这娘们是不是中了邪了?从昨天被抓住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哑巴也不是这么装的吧?可把团座气得够呛。”
“可不是吗,连团座都拿这娘们这招没办法。没听见团座骂娘,她就是日爹肏娘地骂,也没有这样死不开口让老子心里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