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变态狂曹镝是不会让红姑休息的。
他披上睡袍躺在躺椅上,点着一根雪茄,悠闲自在地品着加了阳药的酽茶,一边享受着两个恶鸡婆让他舒服无比的性按摩,一边欣赏着另两个恶鸡婆继续折腾红姑。
那两个恶鸡婆把红姑从刑架上放下来,五花大绑,搬了一条刑凳,放在刑架正下方,然后把红姑仰面摁在刑凳上,乳房上下狠狠勒了几道麻绳,和刑凳紧紧地捆在一起。
红姑两条玉腿的脚踝分别被栓上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各自穿过一个固定在刑架两角上的铁环后又被紧紧地系在两边的立柱上,红姑的双腿被高高的吊起成v字型向两边大幅度叉开,只肩背着凳,屁股也被高高拉起,她那紧缩的屁眼和极度红肿的阴部就那样大敝着,暴露在恶魔们阴狠猥亵的目光下。
把红姑固定好后,没有给红姑喘息的机会,两个恶鸡婆便开始用钳子、烟头、衲鞋的锥子和鞭子在红姑的腋窝、乳房、指尖、脚心、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施虐。
一会儿在乳房上抽两鞭子,一会儿用钳子拧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一会儿用锥子在脚心上狠扎两下,一会儿用烟头摁在腋窝上……但她们并不下重手,就是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变态心理,折腾得红姑疼痛难忍,又不会昏迷。
但红姑咬紧了牙关,虽然浑身抽搐不停,但就是一声不哼。
大约半个小时,壮阳药使淫魔曹镝的大鸡巴又硬梆梆地挺起来,让他淫血奔腾,淫猥地笑着起身走到位红姑两腿间,眼睛落在红姑夹在股沟里的屁眼儿上,那曾经被他的大鸡巴严重损伤的菊花洞经过治疗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美妙。
淫魔曹镝接过一块牛油,抹在红姑的屁眼儿上,用手指在四周抹匀,然后塞进红姑因忍痛而收得紧紧的屁眼里,转动手指,将牛油抹在红姑的直肠壁上。
红姑屁眼处突然一片冰凉,又被手指插入屁眼儿,她心头一惊,感到紧张和悲哀,她知道淫魔曹镝又要干她的后庭了,但只能无助地听任他摧残。
见红姑仍不出声,淫魔曹镝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把红姑的屁眼撑大了些,然后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巴,先插入一小截试了一下,然后腰一挺,整根淫棍一下子插入了红姑柔嫩的菊花洞,屁眼再一次被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唔──”红姑忍着剧痛艰难地把呻吟咬在了牙关里。
“妈的,老子让你忍!”这个狂暴的野兽把住红姑的腰肢,猛力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红姑的身体象风暴中的一只小船,在淫魔曹镝的掌握中剧烈抖动着,但她死死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哼一声。
抽插了两百多下,淫魔曹镝才把控制不住的大鸡巴从红姑悲惨的屁眼里拔出来,四个恶鸡婆蜂拥而上,再次把射在红姑脊背上骚哄哄的精液舔得一丝不剩,甚至把淫魔曹镝鸡巴上的精液和在红姑肛肠里带出的臭哄哄的粪便也舔得干干净净!
红姑还是没哼一声。
红姑被反绑着,两只脚踝被捆在一起,倒吊在刑架下。
在顽强的沉默和痛苦的抽搐中继续享受两个恶鸡婆用钳子、烟头、衲鞋的锥子和鞭子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给予她的关照。
淫魔曹镝接着休息,抽烟,呷茶,享受恶鸡婆们的色情按摩服务,也继续享受红姑痛苦的表演。
又过了约半个小时,淫魔曹镝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他走到红姑面前,铁钳般的双手一手提起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两腮,使劲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硬生生地把红姑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淫魔曹镝握住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对着红姑的已经脱臼没法合拢的嘴巴晃动着,故意在红姑的鼻息下把腥臭的龟头往她的嘴唇上蹭了几下。
红姑屈辱地闭上眼睛,挣扎着想在淫魔曹镝的掌握下把脸偏向一边避开他的鸡巴,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
淫魔曹镝得意地继续把龟头在红姑的脸上蹭着,戏弄了好一会儿,才挺起在红姑的肛肠里弄得臊臭的大鸡巴,一下子戳进红姑的嘴里!
红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出来,直要呕吐。
可是,淫魔曹镝粗长的鸡巴却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来。
那条粗壮腥臭的大淫棍把红姑的口腔塞得满满地,不停地猛力抽动,摩擦着红姑的嘴唇、两颊、舌头、上腭、牙床甚至牙齿,疯狂地发泻着兽欲,满足地享受着红姑湿润的嘴巴给他带来的无比快感和亢奋。
红姑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五脏六腑翻腾着,胃液一阵阵涌出来,又一次次被堵着吐不出来。
红姑真想把淫魔曹镝那罪恶的淫根咬下来,但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奈地任由它肆虐。
好长的时间啊,淫魔曹镝终于控制不住了,亢奋地低吼着,滚烫的龟头顶住红姑的喉咙,猛然狂跳了几下,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红姑的喉咙里!
发泻完了,他意犹未尽,托住红姑没法自己合拢的下巴,让红姑的嘴把尚未软下来的鸡巴紧紧含住,又体味了一会儿那湿润的感觉,直到完全蔫了才拔出来!
“哇”地一声,红姑胃里的酸水、食物和着血水和淫魔曹镝射出的肮脏物一下子全吐出来,红姑被呛得剧烈地咳嗽着,不停地呕吐着,脸色惨白,鼻涕、血污糊了一脸,直到无物可吐,但她的嘴巴、喉咙还在恶心难受地干呕着,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样子悲惨至极。
看着红姑脸上凄惨的情形,淫魔曹镝残忍地笑了。但当他的目光和红姑的目光相对时,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那眼神,太熟悉了!
淫魔曹镝恼怒地狠抽了红姑两耳光,骂道:“妈的,臭婊子,实话告诉你,这才是开始。老子会让你慢慢享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不如的滋味,让男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肏你,直肏到你他妈的开口为止。咱们走!”说完在四个恶鸡婆的簇拥下气呼呼地走了。
刑房里只剩下被倒吊着的红姑,虽然倒流的血液弄得她头脑昏昏沉沉的,但残暴的奸淫总算是结束了,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她的想法刚冒出来,立刻就被室外走廊上嘈杂的皮靴声和“咣铛”的开门声堵了回去,她不由得又绝望地叹了一口气。
进来的是哈得全和田大榜等六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