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淫魔曹镝押了红姑离开田家镇后,田大榜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日坐立不安,奸淫拷打红姑的复仇快感让他冲动兴奋,更让他遗憾——才整了两天就走人了,也不知红姑这小婊子在县城监狱里是啥状况?
不料曹镝才走几天,他的还乡团就遭到游击队的埋伏,死了好几十号人,丢了几十条枪,自己也差点儿送了命。
他又急又气,备了几份礼物匆匆地赶到县城,想找红姑撒气。
但红姑却被折磨得进了医院,他索性在县城住下来等。
今天,报复的机会终于又来了!
哈得全让打手们把淫魔曹镝在红姑身上留下的污渍冲洗干净,然后把她呈X形状吊在刑架下。
红姑结实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张得很开,几乎成水平,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红姑尽管对此已经麻木,还是羞愤地闭上了眼睛。
“小婊子,又不是第一次挨肏,还装他妈什么烈女?”哈得全收了田大榜的礼,加上他们本来就是沆瀣一气的淫兄贼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老弟先请!咱哥们儿今天来个双龙戏凤,好好肏肏这小婊子!”
田大榜心里有小九九,他惦记着红姑那他上次没得手的菊花洞呢,连忙道:“别,别,你是哥,哪儿有小弟占先的道理,哥哥不先上,小弟不敢动。”
其实,哈得全也惦记着红姑的屁眼儿,虽然已经干过多次,总觉得还没玩够。
所以继续固执地假意谦让,非让田大榜在前面不可。
田大榜没办法,只得站到红姑面前,哈得全得则站到身后,两双魔掌开始在红姑紧绷的胴体上到处乱摸乱掐乱拧。
田大榜的双手捏着红姑胸前鞭痕累累依旧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哈得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后一直到结实的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已经撕裂红肿的屁眼。
田大榜粗大的鸡巴顶在了红姑红肿的阴道口上,他一手持着如铁棍般坚硬的鸡巴,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田大榜马上要进入红姑的身体,在红姑身后的哈得全也不甘落后,赶紧把第二根手指也伸入红姑紧凑的屁眼,两指用力把屁眼撑大,掏出鸡巴跃跃欲试。
田大榜滚烫的龟头从阴道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鸡巴开始发力往里插入;同时,哈得全狞笑着将手伸向红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粗长黝黑的大鸡巴也插进了进一步撕裂的屁眼里!
一阵阵剧痛和酸涨从前后两穴同时向红姑袭来!
有了思想准备,悲愤的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耻辱和剧痛,死也不肯出声。
“他妈的,前后夹攻嘴还这么硬,这女共党到底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老子今天非肏得你求饶不可!”田大榜骂道。
两头野兽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红姑感到好像身体又一次被劈成了两半,头脑炸裂了似的痛,耳朵“嗡嗡”直响,满是伤痕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过了片刻,前面的田大榜将阳具紧紧地顶在她体内,双手扶着她横摆的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他妈的,肏这小娘们真太舒服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哈得全的鸡巴还在不断抽送,屁眼里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他享受着极大的愉悦,感到把前面让给田大榜实在是一件很值当的事。
这畜生闻言笑道:“兄弟,你不会这么没有用吧?你他妈的等了这么久,不好好干一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老二!”
田大榜摇着头说道:“大哥,小弟开玩笑呢,小弟那祖传的药丸可不是吃干饭的。可惜,这小娘们是咱的死对头,要是能娶了她,天天肏她,哪才叫过瘾呢!”
“哈哈,那你小子就继续呆在城里吧,至少咱哥们现在能天天肏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绑在红姑手足上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由于过度的挣扎,手腕与脚踝都磨出了血。
两个畜生前后的夹击,让她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
被吊在空中的红姑痛苦万状地痉挛着,两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与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囚室里充满了淫邪和暴虐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田大榜与哈得全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从前后射入红姑的体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淫虐,红姑也几乎脱力,原本红肿的阴唇更厉害地肿了起来,后面双股之间的通红通红的菊花洞也更加凄惨不堪,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和着浓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射完了精的哈得全和田大榜刚走到一旁,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的畜生中立刻有两个向红姑走了过来,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
六只野兽过了一轮,还没有满足兽欲的哈得全和田大榜交换位置,哈得全在前,田大榜在后,又前后夹攻把红姑干了个死去活来。
虽然田大榜终于满足了干红姑屁眼儿的愿望,心里却不无遗憾:“妈的,这小娘们的屁眼儿不知被肏过多少回了,还他娘的这么过瘾,第一个肏她会是什么滋味?”
在第二轮暴虐中,红姑又昏死过去两次。
哈得全和田大榜终于走了,仍然被吊着的红姑刚吁了一口气,姚继克又带着几只饿狼幽灵般地闪了进来,她的心立刻又沉了下去。
“今夜好漫长……”红姑在心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