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连父亲,在自己进入青春期之后都不愿意主动触碰了,母亲又是不一样的,她就如同另一个自己一般。
和妈妈的接触,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就如同孩童时期的自己,无论愿不愿意,都会被她举起被她拥抱在怀中,被她挠痒痒一样。
利米特是不一样的,和他在一起,安比才知道肌肤是能够感受得到细微的温度差异,他胸中的心跳和自己心跳叠在一起那不同的声响,吻在一起时那种融为一体的感觉。
只是因为再也无法和他那样相拥又算什么?
下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轮回的话,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抱着他用尽全力地去吻他不就好了吗?
说到底,这不是关乎利米特想要什么的问题,而是自己需要什么的问题。
就算很痛苦,可无论如何自己都需要那种关系的话,那就再来一次就好,再构建一次就好。
哪怕失败多少次,哪怕失落无数次,直到从中清晰的辨别,为什么唯独利米特这个人会让自己着迷,为什么那个人自己又一定会认为他是利米特呢?自己这个人到底是如何活在这个世上的呢?直到搞清楚这一切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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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后一个术精灵,证明‘艾比安’能够诞生是因为父母的爱,而不是过去幻帝要把自己一族当做什么制衡魔帝的兵器。
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做是决不能失败的人了?什么时候艾比安是这么了不起的人吗?利米特都没有将所有的责任推脱给你!他自己承担下来了。
安比闭上了双眼,记起利米特的呼吸和语气,回忆着他的吻和那些每一句话,心中竟然涌出一丝责难。
毕竟这么想来,自己简直是不被信赖啊,那个混蛋!到底是几个意思?这就是他给自己最好的‘魔法’?能够选择一切,却要承担一切后果的魔法?
她苦涩的笑了起来,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由利米特为自己搭建的舞台,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任由自己选择的故事一样,无论是怎么样的未来,只要她想,保持这种毅力,就一定可以抵达。
但可笑的是,自己终究也是舞台演出的一份子,所有选择的演出和结果都会反映在自己身上来,其大多无法承担的后果和选择,其实就只揭露了一件事,在这里,选来选去,要想走向真正的HappyEnd,就只有唯一的那一个选择。
‘这次该你来救我了,艾比安’利米特那求救声时隔十几度轮回,终于借由安比之口说出,察觉到这点的安比变得更加的恼怒。
“啊——好火大,这么一想,那人怎么是这么个自大狂!明明从一开始就。。。。。”
安比愤怒地撑起腰来,注意到那个迷路了一圈回到原处的金发王女,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阿库娅的可怜模样惹得安比同情,她灰头土脸的样子,让安比记起利米特对她的照顾,说是对她放不下心。
“我想过了!”阿库娅开口说;“那个人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佛劳尔,你还记得你说过对吧?幻帝永远都只能是利米特,一定。。。。。有可能,虽然我不愿意这样想,可的确有这种可能,是不是阿比姐姐和他做戏好赶走我们呢?毕竟,毕竟阿比姐姐那么喜欢利米特,有可能是为了平息王国的动乱,他们,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隐约有这种预感。”
‘在沃特死掉的情况下说这个吗?’
安比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她知道阿库娅只是想激励自己而已,这阿库娅的胡思乱想,的确也让安比变得轻松起来。
再说,如果那真是觉醒后的利米特杀死的剑帝,那沃特也只会马上跟着一起陪葬而已,那个状态的利米特才不会手下留情,给人留口气啥的。
不过阿库娅的话启发了安比。
是啊,那太可疑了。
就算容器是对的,例外之魔导书也不可能承认除利米特以外的灵魂,一旦幻帝和利米特身体的缝隙被填满,完成完美的融合,佛劳尔的灵魂就算伪装得再怎么样精巧也毫无意义。
那时一切最终都会归于死寂?或是发生激烈的排斥反应?
那么在此只能得出这两个情况。
要么那个佛劳尔是假的,其实是利米特在装腔作势,是为了和阿比盖尔在一起?或是别的——阿库娅的猜想。
要么佛劳尔是真的得到了利米特的身体,并且同时,例外之魔导书没有发生异样,那真正的利米特就只能仍在那个漆黑球体里,或是某处等待救援——安比的猜想。
毕竟每一次安比提前杀死了利米特,负责制裁安比并把她给杀死扔入下一个轮回的,就是魔导书里的幻帝意志,可这次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就是佛劳尔真的被认可了?
怎么可能。
幻帝之力选择利米特,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身体容器’这个标准。
要是这样,那随便谁制造这样的一个能适应超古代魔法的身体,不就都可以成为幻帝了吗?
这一系列的逻辑被串联在一起,让安比感到豁然开朗,她第一次品味到思考很‘爽’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是不是?”阿库娅见安比垂头沉默不语,还有些担心;“安比。。。。?”
“阿库娅,你简直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