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又道:“不问自取乃偷盗,未经允许鸠占鹊巢乃强盗行径,先把他们关起来,等王大成来了再审。”
一时之间,院子里回荡起妇人尖锐的喊冤声,但铁面无私的衙役毫不留情,将三人关到了后院。
为了防止她们串通口供,衙役还给她们堵上嘴,并且分开关押。
翠花搀扶着乔上云,在每个房间里走了一圈。
屋里的许多东西都不见了,想必是被张氏给顺走了。
看着这样的家,乔上云心里一阵膈应,仿佛有一只毛毛虫在心头爬过。
于是,她便请了村里的几个妇人,将这屋里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换上崭新的被褥,力求将所有的晦气都清扫出去。
走到自己的屋里,她神色紧张地检查了一遍自己藏银票的地方,果然发现自己藏的几百两银票不翼而飞。
她的心猛地一沉,不过,好在衣柜夹层没有被发现。
乔上云伸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从夹层里取出一张银号存单,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随手放进空间里,仿佛这样才能让存单更加安全。
一个时辰后,王大成被两个衙役押着带了回来,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面生的掌柜。
王大成此刻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噗通”一声狼狈地跪下见礼。
他心里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的,慌乱得不行,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偷偷地抬眼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可又深知自己插翅难逃,只能在心中暗自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王氏、张氏还有王来福也被带了出来。
这才不用秦臻问话,随行的衙役就已经问得差不多了。
原来,这王大成原先就在金家赌坊做事,来投奔张氏后,偶然间发现乔上云家有不少的存粮,顿时心生贪念。
他和张氏一番商量后,便带了镇上粮食铺的人过来,直接把粮食以低价卖给了粮铺。
昨日,粮铺的马车大摇大摆地来运粮食,王大成便把自家婆娘和儿子支开,又让张氏在村里放风,众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把粮食搬完了。
这一番折腾,八百多担粮食、一千五百多斤蔬菜,还有二十只野兔,一共卖了近二百两银子。
这一点粮铺掌柜可以作证,掌柜将账本递给衙役,衙役又把账本递给秦臻。
“你们在哪抓的人?”秦臻问道。
衙役拱手恭敬地答道:“在暗巷的一家民宅里,那家主人是个寡妇,是王大成在金家赌坊做事时,给自己养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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