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G1的赛事了。又该是怎样的打气呢?内容一直是由她定的。
“嗯……”她微笑着用食指点着脸蛋,瞳眸转了一圈,恶作剧地对少年开口,“亲亲。”
“嗯?”
“我要亲亲,你来亲亲大姐姐。”
“啊?这……这样……”少年被吓到了,预想中的脸红没有出现,反而是变得煞白。
“不行吗?”
“但是这种事真的……”少年为难的模样也是一种美味的调剂,反正无论如何他最后都会屈服,她早就习惯把这看成正事的前戏。
“好小气哦。”她故作不快地努嘴。
“……好,只要姐姐能全力奔跑的话……”他皱着眉悲哀地看着地面,仿佛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丸善斯基合上眼,微微俯身脸朝前,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即将贴上脸颊的双唇。
突然,纤细的双手环到后颈,少年身躯带着微热逼近,在她来得及惊讶之前,男孩年幼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
双唇摩挲着,舌尖搅动着,激情交缠中迸发快感。
唾液浸润喉咙,呼吸粘连脸皮。
稍稍分开,含了含唇齿后又一次逼近。
终于停下,少年双唇抿断带出的长丝,再用手背捂住。
“亲亲……已经……做了………”
这天,丸善斯基实现了超越第二名十三马身的奇迹,成为赛马史上永远的传说。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破风的奔跑中,眼前的终点线不在正前方,而在台上。
她只想尽快跑完,早一秒也好,将他载回家里,将这个勾引了自己两个月的雄性,推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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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眼前有一个黑点。
黑点靠近,放大,压迫而来,变得像是恐怖的黑洞。
要不是面部能感觉到完全不想要的柔软,他都快忘了这是大姐姐胸前的一颗痣。
这位叫丸善斯基的马娘,现在是想看他笑呢?
还是哭呢?
虽然有点止不住,但是就这么把眼泪流出来会很扫兴吧?
反过来讲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要是能笑出来也很奇怪。
那么,就不要有表情吧。
没有情感,放弃思考,肉体只做出最基本的非条件性反射,他又一次变成了剥离灵魂的空壳。上一次是多久之前了呢?这值得怀念吗?
……还好她注意不到,还好这不妨碍她榨取快感,镌刻印迹。
那个真正的他远远地望见了在跑车后座上与马娘交媾的壳子,马娘叼着空壳少年的右肩,少年的头颅因而无力地垂向左边,那双眼睛是朝这边来的,他像是和自己对视了。
但不是的,那空洞的双眼绝对没有在看。
等到一切结束,魂魄回到肉体后,就继续为她庆祝朝日杯的里程碑级胜利吧。等到那时,泪水也自然就干掉了。
可惜,肉体似乎还是因为吃痛,伴着一声悲鸣让眼泪流出眶了。
……
不过是个初中生的少年,其实懂的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