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明显能看出大姐姐状况不太对的情况下还是乖乖地上了车,并且在她豪横地扑上来撕扯他仅有两套的制服时也没有躲闪。
“对不起……”他抹着怎么也干不掉的眼角,颤抖着嗓子哑哑地出声。
少年想让丸善斯基胜利,让她开心让她满足,只要让马娘闪耀在赛道上,他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遭到暴行了,那可能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可能是马娘需要借此获得满足……无论如何,他哭了,这太扫兴了,所以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重复道,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
丸善斯基什么也没说,离开后座回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从车内后视镜里能看到大姐姐渐渐褪去情意的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可惜少年垂着脑袋,什么也看不见。
……
那之后,丸善斯基的赛事不是很顺利。朝日杯的传奇没帮她争取来能够较量的强者,马娘们只是更加畏惧她的强大,避得更远了。
而在比赛生涯的不顺之外,她还有别的烦恼存在。
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这位当今最为闪耀的马娘巨星向一位普通国中生鞠躬道歉了。国中生还紧紧抱着练习册,紧张地东张西望不敢看她。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让关系回到原来那样吧。一个星期后,誓言在难耐的情欲面前作废了。
这次她发现自己再也摆脱不掉少年敏感脆弱又诱人上瘾的身体了。
少年主动提议,他可以定期做这种事来满足马娘的需要。因为他不想看到大姐姐因为这种事得不到满足而没有精神。
她羞惭地同意,表示一星期一次就够。
一开始是一星期一次。
然后变成了五天一次,三天一次,两天一次。
最后变成一天一次,一天两次。
直到见面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被荷尔蒙的色彩渲染,直到隐秘禁忌的交合成为他们的全部。
丸善斯基怀揣着日益叠加的罪恶感向愈加虚弱的少年进一步索取。
……
当出窍成为一种日常,少年便有点自嘲地想,这有几分同学们说的玄幻色彩。
没有灵魂的空壳、没有灵魂的双眼,大姐姐胸前那颗不是很显眼的痣……熟悉起来之后,这些要素几乎成了他的同伴。
细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能在痛楚和快感的剧烈撕扯当中多少找回点自我。
也不多就是了。
舔弄彼此的舌尖,按揉彼此的腰肢,腿与腿扣在一起,重复一轮又一轮的顶撞与分离。
大姐姐最近越来越放得开,开始说些催情的话了,能让她自己更兴奋挺好的,不过少年总处于不能理解意思的状态。
“……最高……最高……全部进来……”
少年眼前突然一阵模糊。
最近常有的现象,不是什么大问题,马上就会恢复过来。等到灵魂回归肉体,又是一切正常。
耳边一阵绵长的响声。
这也是常有的。
等到……
声音戛然而止,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