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你家侯爷言必践,行必果,说不操你,便不操你。只是这肉棍儿还不拿得,塞在那处,可止精水外泄,才能助太后早日成胎啊!”
听他所言,竟是一心一意要自己怀他的种,太后不禁一阵心慌,自己寡居多年,忽然有孕,若是传扬出去,自己颜面何存?
急切挣扎扭动,但此时身悬人手,又是欢爱过后,筋疲力竭之时,能趴在他身上已属不易,哪里挣脱得开。
反倒是扭动之下,那火热阳具在体内乱撞,触及伤处痒处,一时间痛感快感并至,头脑中又是一阵晕眩,吓得急忙又扒紧了秦忍,哪敢再动。
秦忍正欲再调戏两句,忽见得德妃手托一只锦盒,站在身前不远,望着他掩嘴娇笑。一时好奇,便道:“你手中所托何物,有何可笑之处?”
德妃走上两步,到他身前,将那锦盒揭开,道:“侯爷一看便知。”
探头看去,却见那锦盒之内,放着三根长约一指,细如线香,两头尖削的金针,每根金针正中间处,都系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金铃。
旁又有一根略粗的银针,却是一头粗一头细,再旁却放着一条长约一尺,宽约两指的红绸,红绸正中,却是一个纯金的銮铃。
除此之外,那锦盒之内,却尚有一卷白绢,这些物件,俱都整齐地摆在盒内,以黄绫紧系,似是特别重要之物。
秦忍不禁抬头问道:“此物做何用途?”
“侯爷稍待便知。”那德妃仍是微微一笑,拿起那卷白绢,招手将馨妃叫到面前,将白绢一头交于她手,自己却执着那卷,缓缓打了开来。
却原来那是一幅画卷,打了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百花丛中一张锦榻,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仰卧其上,雪藕似的修长玉腿张在垂在乡榻两侧。
上身稍侧,斜倚榻上,一只手便就势支在榻上,另一只手却伸在榻旁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子胯下,握着他挺翘阳物,双眼含情,斜乜着那男子。
那男子却是俯身在她胸前,一手捏着她乳下红晕,一手执着一枚银针,正自从那因乳晕被捏而高高翘起的乳首一侧刺去,目光专注之极,便似在精心雕琢一件美玉般。
再细看那女子身上,方才发现,她那右乳乳首,已然被刺了个对穿,一只金环穿在乳首洞上,金环上尚挂着一只金铃。
而下阴那茂盛草丛中,如小荷初露,仅仅微露一点的相思红豆上,同样也是挂着金环金铃。
两乳一蒂,三处地方,都有一缕鲜红血迹淌下,显然都是刚刺破之意。
那画上尚题有四句,其曰:巧手银针破玉珠,堆雪如峦披赤霞,海棠枝上拭新红,争如雪峰寒梅艳。
让秦忍大为惊讶的是,那画上女子,瞧那身裁样貌,分明就是太后,而那男子,赫然竟是刚死了的那个皇帝。
惊疑之下,望向德妃,却见她含笑点头,那意思自是:你猜对了。
却听得“咦”地一声,回头正见太后也正望着那画,脸现潮红,颇有讶异之色。
这处温泉虽是她所独享,但这个石室,也只在先帝授她温泉,亲带她入内一观时进过一次。
当是时,先帝还曾向她演示过辖床及一些淫欲之具,那时她还初为人妇,又未经人事,见之羞惭难当,犯颜骂了皇帝丈夫几句,从此后,她便再没进过此处。
心中自是不明,何以十余年从未进人的地方,会有她的画像,又是何人如此大胆,作此春宫,秽污她和皇帝清誉。
秦忍见她神色,便知她心意,在她俏脸上一吻,道:“太后,这可是皇帝专为你作的画呢,你看……”伸手向画上一指。
太后循指看去,却见他所指的,正是那四句题字下的一个小小钤章,上面是:“皇帝之印”和个阴刻篆字,正是皇帝张宽随身所带印章,再也造假不得。
那太后却犹自不信,道:“皇帝……皇帝怎么可能会知道……知道得这……这般清楚。”
几人开初尚不明她意,但见她目光只望着那画上女子左边大腿内侧,靠近女子秘地的一点小小红痣,便即明了。
德妃哼了一声,道:“太后就莫自欺欺人了,单只是我,皇帝便曾三次带我偷偷到此处窥看你出浴,若是算上别的妃子,只怕你那身子,已被皇帝细细看过不下十次了,太后的身子,他又有哪一处是没见过的?”
那太后还欲再驳,却听德妃又道:“侯爷,还没看完呢,下面还有更精彩的,皇帝那心思,可深着呢。”
秦忍笑道在她下阴掏了一把,道:“可会比你下面还精彩?”
德妃张开了双腿,任他掏摸,媚眼儿向他一横道:“那便要只瞧侯爷是怎么看了。”
两人调笑一阵,这才将剩下的半幅白绢亦打了开来,那后面仍是一幅图,仍是百花丛中一锦榻,赤身裸体的男女二人,也是皇帝和太后。
此时画上那太后身上不但挂着三个金环金铃,颈中也带着一只銮铃,正自站在地上,双手扶着榻沿,低头塌腰翘臀,作犬伏之势,半回螓首,脸上满是荡意,所瞧的正是身后的皇帝。
那皇帝却是双手各执太后一丛青丝,下身紧贴在太后臀上,不消说,正是与太后作那苟且之事。
旁边亦题有句:“胭脂马,挂金铃,你那身铃儿响,我这边弄得欢,谁言母子不相亲,床第之间欢伦常。”其下亦用了帝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