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太后再无言语,只呆呆望着那画出神。
那“谁言母子不相亲,床第之间欢伦常”两句,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一直以为的好皇帝,难道便是如此荒淫无道吗?
难道方才德妃所说,皇帝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竟便是真的?
如若不是自己家势强横,兼之自己又有武在身,岂非真的就此被那皇帝做下有违伦常之事?
想及此,心中不禁一阵阵发寒。
当此时,秦忍也是默不作声,双目只盯着前一幅画,眼前晃动的,却是一具满布污迹伤痕的娇躯,那失了乳首的雪白双峰,被人硬生生拔去毛发的下体以及正缓缓流尚着污血白液的红肿肉穴,却正如利剑般,狠狠刺在他心上,不断翻搅。
良久,忽听得秦忍苍然一笑,道:“太后,这便是你的好儿子,好皇帝啊,现下人虽死了,却有遗愿未了,说不得,只好由微臣来代他了了这场心愿了!”
太后一惊,不知他话中何意,那皇帝烝母之愿,他如何代劳?
未及她细想,秦忍复又将她按在床上,两人下体仍保持交合状态。
伸手取过盒中银针,捏住她左乳乳晕,道:“胭脂马,挂金铃,说得好,太后这匹烈马,也得挂上金铃,才能任人驰骋啊。”言罢,那银针便向乳首扎去。
太后听他恶形恶状的言语,心中又是一惊,这才知他何意,连忙拼力挣扎,奈何欢爱过后,本就体虚力弱,身子又被他压住,手脚复被娇艳两女按紧,哪里挣得脱。
只得眼睁睁看着那银针扎进乳首,一颗血珠迸现。
却见那秦忍满脸暴戾之气,嘴角挂着一丝狞笑,手上那银针却缓缓地向乳尖另一侧推进。
常言有道:痛快痛快。
那痛便是快来快去,那才好挨。
这般缓缓刺扎,最是难当,那太后直痛得冷汗直冒,娇躯僵直,不住打颤,四肢曲起又伸直,伸直复又曲起,拼命抵痛,犹是忍耐不住,连连颤声叫痛。
那般凄厉惨呼,四女都皱眉不愿耳闻,秦忍却如充耳不闻般,手上不住使劲,终是将那乳首扎了个对穿。
又将那银针左右捻了捻,这才抽了出来,一道小小血箭顿时随之飚出,落在高耸雪峰之上,果是白雪红梅,分外惹眼,却又让人悚然心惊。
秦忍放下银针,又将那带铃金针拿起,穿进刚刺出来的破洞之上,将之弯作环型,首尾接牢,那穿乳带环之事,便算完成。
顺手将那金环扯了扯,以试牢靠与否。
那一番操弄,再加上那一扯,更是痛入心肺,全身一阵痉挛,仰头张嘴,拼命吸气,却已叫不出声来。
德妃在旁看着她那惨状,也不禁心有不忍,忙陪了笑脸道:“侯爷,乳穿环,都是要先用麻药的,就这般穿上去,只怕她抵受不住。”
于此事,秦忍确也不知,但方才穿这乳环,鲜血迸溅之际,心中暴戾之气突盛,竟有一种莫名快意。
加之那太后吃痛之下,阴户内肉壁收缩得更为剧烈,其乐比之她高潮时更甚,更想多尝此中趣味,对那德妃道:“太后是习武之人,这点小小痛楚便受不得,如何能沙场征战!”
德妃见他颜色不善,便不敢再说,却听太后颤声道:“侯爷,臣……臣妾真是受不得了,还……还请侯爷怜惜!”
“我这不正是在怜惜吗?”秦忍喝一声,不由分说,捏起她另一边乳房,不管她的哭叫,将那只乳头也刺个对穿,装上了乳环金铃。
下身抬高,将太后下体高高垫起,又在她嫩红溪谷中一阵逗弄,将那相思红豆挑弄得挺然翘立,复又将它捏住,同样刺穿,装上合金环金铃。
那太后既知哭求无用,此时竟也是不哭不叫,只咬牙拼命忍耐,到得三个金环装完,却早已是痛得俏脸煞白,气若游丝,软瘫在辖床之上,不能动弹分毫。
秦忍这才离了她身子,在她身旁坐下,命两妃为她三处伤口抹上金创药,让她稍歇片刻。
待见她气色稍和,便将她抱起,背向坐于膝上,将那銮铃戴在她颈中,伸手扯了扯那对乳环,笑道:“张宽好巧的心思,竟想得出这般装扮女子的装束。女为悦已者容,太后特意装上这些金铃,可是为了取悦本侯本侯?”
却听那德妃笑道:“张宽才没那般心思,此都是他听番邦行脚商人述那西域远地见闻,这才依样打造的。听说那西域远地,民风荒淫,但这般淫具,好人家儿女也是不用,只有那倚门迎客的女子,才好穿戴。他为太后造此,莫非认为太后也是那般……”她没说完,便掩着嘴,望着太后身上几个金环,吃吃而笑。
秦忍凑到她俏脸旁,细一端详,也煞有介事地道:“的确,太后欲是发起浪来,也和那些人没甚差别。”
那太后身上被置如此淫秽之物,又被他两人肆意羞辱,已是怒不可遏。
那金创药也颇有镇痛之效,此时伤处已没甚痛楚,那勇气顿时便又上来了,伸手握住乳上金环,便要往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