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
司子天面目狰狞,伸手抢夺那条被司二婶公开处刑的裙子。
“不要乱碰我的东西!!我说了,还给我!!!妈你是不是聋了!老年痴呆了!听不懂吗?!我说还给我!!”
“司子天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还给你?好哇!还给你!那你先把你这条命还给我!!”
司子天力气太大,一时还陷入魔怔,手劲儿比方才桎梏司二婶时更大了。
司二婶不过是缺少一点防备,指节稍微松上那么一些,那条滑溜溜的裙子便几乎被司子天完全夺走。
“你什么东西不是我给的!你连这条命,都是我给的!”
她往前踉跄两步,十个脚指头蹿出拖鞋的前沿,死死扒拉住地板,才铆足劲,定好下盘,有资本和司子天隔空拔河。
“我没有你这种丢人丢到粪坑里的儿子!穿这种裙子,你不觉得难看我还嫌你丢人呢!没眼看!!”司二婶狠命攥紧裙子的下摆,音线尖利,“二十年前你要是这么硬气就好了!有本事就别从我逼里爬出来啊?!”
“我情愿你死里头!憋死!也好过现在满大街乱跑丢我的脸!”
唰啦——
司子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思维尚且还停留在亲妈赌咒般的斥骂里,那条被双方拼命争抢的裙子却没有足够匹配的质量,轰然断裂。
撕滋滋!
像被剪断的丝线,裙子以腰身为界,一刀两断!
“啊啊!”
骤然失去重心,司子天整个人往后一仰,急促后退数步,但仍然没有止住惯性,刹车失灵,一屁股砸下地面。
“操——!!我操。你爹!!”
不料司子天本人毫发无损,底下的司二叔化身肉垫,舍生取义,硬是用伤痕累累的躯体承托儿子的跌倒。
“司子天我操。你亲爹!!!”
短时间内脚踝被三重暴击,司二叔口不择言,发生性关系的对象从旁人转向自己,狰狞的脸皱成果核。
他生理性的眼泪瞬间飙出,混杂着血液流下,密密麻麻的血痕崎岖地遍布整张脸,很是诡异。
偏偏司子天大半屁股就挨着他受伤那边的脸,血不偏不倚,全糊上自家好大儿的尊臀。
隐约泛起棕黄色的,气味极其不妙的尊臀。
仿佛刚从厕所进货出来,没擦干净。
“挪开点!挪开点!!司子天你不知道自己多重啊?!”司二叔两颊憋成青紫色,鼻孔和嘴唇无力地快速张合,拼了老命想把司子天推开,却无济于事,“你!你……是不是!压断你老子的腿还不解气,还想,还想闷死你老子啊!!!”
爆炸似的怒吼响彻司子天的耳膜,他亲爹非但勒令他赶紧起来,还拳脚相加,巴掌和腿部攻击不要钱一样全往他身上招呼。
啪!
“起开!司子天你死了吗?!还不滚开?”
啪啪!
“赶紧滚!!不要让老子吼第二遍!!”
司子天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被扇着滴溜溜原地旋转两周,手脚胡乱扑腾,可怎样也站不起来。
“不是?爸你别催我啊!”他抱怨道,有苦难言,“你越催,我!我越站不起来!!别吵!!”
“你们两个都给老娘闭嘴——!”
司子天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了。
只见那头的司二婶勃然大怒,“啪”一下打开司子天的衣柜,把里面随意堆叠的黑丝网袜和女裙尽数翻出来,一件一件往外丢,劈头盖脸,凌空砸向地上蠕动的司子天和司二叔。
咚。
某条裙子还带铁质腰链,鞭子一样凌厉,尾部一甩,正中司子天暂时还没被扇的额心。
“妈?!啊啊啊……”
司子天又惊又怒,还未多说几个字,雪片般纷飞的布料再次到来,彻底蒙上他方才幸存的口鼻。
底下的司二叔不逞多让,同样被那些暴露性感的裙子无差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