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刚刚经历过盛大的射精,哪怕是对着龟头吹一口气都是莫大的刺激,更何况是袜子?
“!!!”
我又一次失去了理智,与理智一起没有的还有抵抗的能力。
脚底兼具速度与力度地揉搓着,每移动哪怕一厘米都会带来炸雷般的感觉。
我在这种感觉的压榨下浑身都在痉挛,用尽仅剩的力气甩动下半身,试图从责罚中挣脱出来,但是无能为力。
“学弟发出了女孩子的呜咽声呢。”孙瑶说。在无情的龟头责下,我的喉咙中发出了不可名状的声音,原来听起来是这样的。
“过不了多久你就又要射了吧?这种被别人强制榨精的感觉,你一定会终生难忘。”
这句话被孙瑶以轻佻的语气说出,但“轻松”的氛围未能持续多久,话音刚落,她收起嘴角弯起的弧度,再次戴上了那副认真到让人感到冰冷的面具。
“现在我再问一遍,你愿意——”
“交·出·你·的·射·精·权·吗?”她一字一顿,将每一个音节都注入我的耳中。
伴随着这一句话,孙瑶再一次加大了龟头责的强度,仿佛只要我不接受,她就会一直继续下去。
铃口已经完全陷入足肉中,我甚至能感到尿道的内壁也在被摩擦,要是再不停下,不仅精液会被榨干,往后一周的排泄估计都要变成一种折磨。
事到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了。
“愿……愿意!”
我断断续续地挤出这几个字,同时下半身也到了极限,时隔不到两分钟,我又一次交出了浓厚的精液,白浊全都打在了脚底的袜子上,又顺着阴茎向下流淌。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射两发后,身体是真的宕机了。
我瘫在沙发里,整个人因为双腿没什么力气支撑而不断向下滑落,到最后几乎是仰躺着。
孙瑶的双脚从我的下半身移开,随后传来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大概是她将脚放回了鞋中。
“好,那么……”她清了清嗓子,作出要宣布一件事的样子,“从现在开始,陆阳的小弟弟就由孙瑶来保管!”
说出这句话时,孙瑶显得一本正经,反而是我开始感到害羞,毕竟这是她强迫我做出来完全违背意愿的决定,可事到如今,就算反悔也没用了。
孙瑶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着我探出身体,我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捏住了我终于软下去的阴茎,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来回挤压,排出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
随后,有什么金属质感的东西贴在了阴茎的表面,即便没有看着,我也能猜出那是什么了。
在“咔哒”一声轻响后,孙瑶的手离开了我的下半身,只剩下金属的触感还在胯下回荡。
“就把这个当作我的的见面礼吧。”
我从沙发上抬起头,看到孙瑶正晃动着手中的一把小钥匙,仿佛在展示战利品,而我的阴茎已经被一个金属外壳完全覆盖了,只在龟头处留下来供排尿用的小口。
我知道这个东西叫贞操锁,是我作为奴隶的象征,代表着我射精的权力暂时只能交给锁的主人。
“这东西我要戴多久啊?”我立马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戴七天,也就是到招新大会那天。当然……”孙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如果你想要一直被我管理的话,我也是很乐意的哦。”
“不要。”我当机立断地拒绝。
“学弟可真是扫兴啊。”
远处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后,脚步声清晰可辨地接近,进门之后只要拐过一个拐角,就能看到整个房间的全貌,我现在的模样也会被身份不明的来人看在眼里。
我用双手抓住裤子边沿,想要尽快将它提起,但谁知孙瑶再一次抬起双腿,将我的手踩回沙发上。
“别紧张,是自己人。”她说。
于是我立马明白了来人是陈昕。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扭扭捏捏。
似乎是提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了些什么,陈昕刚见到我们,连句招呼都没打就直奔主题了。
“你真的把这玩意儿戴上了呢!”
她来到沙发旁,俯下身子仔细地观察我那被锁住的阴茎。
这时我裸露的肚子上还沾着一些精液,它们已经液化了,正顺着不断起伏的肚皮四处流淌。
这滩液体和旁边的贞操锁一起,看起来真是糟糕的画面。
所以,当高高在上的陈昕试图和我对视时,我不自觉地从孙瑶的脚下抽出右手,挡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