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啊?我可不信你是自愿的。”她问。
这可真是说来话长,所以我干脆打算不说了,最后还是孙瑶帮我给出了回答。
“我用了一些每个男生都无法抗拒的方法。”
“啥?”
“等我回去再跟你详细描述吧。”
后来在离开这里时,孙瑶和陈昕走在了一起,我则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跟在她们身后,她们两人虽然走在前面,但也会时不时放慢脚步等我。
戴着锁对走路倒是没什么影响,但之前孙瑶那不讲道理的棉袜龟头责几乎把我硬生生磨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痛感正一阵阵地从下半身传来。
“你没有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真是有点亏呢?”孙瑶用平常说话的音量对陈昕说,她显然不介意被我听到。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让我替你去开社联会议我才来不了的!”
“好好好,你辛苦啦,我晚上请你出去吃顿好的。”
“这还差不多~”
……
总之,虽然完全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意愿,我为期七天的射精管理生活还是开始了。
戴锁的感觉并不是很难受,无非就是皮肤和金属接触时触感有些奇怪,时不时会感到硌应,以及阴茎在被包裹后会有些闷而已。
龟头被磨秃后的疼痛让我在两天内一点性欲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有勃起不能的经历。
因此,在射精管理的第一天,也就是周一,一切都十分正常,顺利得都快让我忘记自己还戴着贞操锁这一回事了。
然而,正当我暗自庆幸并希望以后剩下的六天都能像今天这样时,仅仅在第二天,我就遇到了难题。
周二上午的体育课,老师在讲解过羽毛球的基本规则和握拍姿势后,就让我们自由活动了。
我作为一个业余的羽毛球爱好者,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放松的机会。
贞操锁对我的运动能力造成的影响几乎为零,我和几个同学轮流过招,就这样一直打到下课,最后,我浑身几乎都被汗水浸透了。
吃完午饭回到宿舍后,我拿起澡盆开始整理换洗衣物,打算去洗个澡。
但就在从衣架上取下内裤时,我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还戴着锁呢,该怎么洗澡啊?
其实这对洗澡本身没什么影响,但是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我已经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但是,我上一次洗澡已经是在周日中午了,时隔两天,再加上刚刚又出了一身汗,现在的我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如果不洗澡,就会一直难受下去。
把锁摘掉让我洗个澡什么的,孙瑶会答应的吧?我心想。
于是,我拿出手机,准备向孙瑶请求开锁的许可。
“学姐在吗?”
“在的。”
几乎是秒回,我在心里高兴了片刻,自己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我打算去洗澡。”
“那就去啊,你居然连这种小事都要和我分享。”
孙瑶大概是没能从我的一句话中体会到我想表达的意思,又或者她什么都懂,只是想等着我自己说出来罢了。
“但我现在还戴着锁……”
“戴着锁应该也能洗澡吧,我给你买的又不是全封闭的锁。”
“确实能洗,不过这样的话就会被别人看见啊。”
“所以你想说什么?”
“能不能帮我暂时把锁拿下来,让我去洗个澡啊?”
“不可能”
孙瑶当机立断,连标点符号都没有,充满了强硬与决绝的态度,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努力一下。
“拜托了,学姐。我刚刚上完体育课,出了一身汗,不洗澡真的很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