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的手腕再度一转,那些细密的拂尘毫毛竟瞬间改变方向,不再仅仅缠绕着足心,而是如同细长的蛇信,极其狡猾地顺着被打磨到光可鉴人的足心凹陷,悄无声息地朝着上方泛着自然粉光的脚趾缝隙探去!
记月寻立刻察觉到了那股诡异的入侵感,脚趾本能地想要收紧,试图阻止那些滑腻的毫毛深入,可方丈却早已料到她的反应,拂尘毫毛在接触到脚趾根部的瞬间,骤然散开,如同盛放的蒲公英,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她趾缝之间!
“呜……呃……呜呜呜呜……!”
这拂尘的毫毛本就极细,还带着常年包浆独有的丝滑触感,比起直接刷弄足心的酥麻,这种在趾缝间蠕动、钻探的动作,明明毫无力道,带来的瘙痒简直比千百根蚂蚁爬行还要更加让人抓狂。
趾缝间的皮肤比足心更加柔软细嫩,平日里紧密贴合,从未被如此直接地侵犯过,而方丈的拂尘钻进去之后,竟然并不急着搅动,而是——缓缓地左右扫动,毫毛的尖端细碎地刮挠着趾缝的内壁,一点点地、耐心地、侵占着熟妇足底这片最敏感的禁地。
“呜啊……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
记月寻生平修得是道家玉女心经,讲究的是封人欲,虽说性格火辣大大咧咧,但却从未和男性有过肉体接触,不想这第一次和异性贴近,却是被这玩女无数的欢喜教老贼,抱着敏感足底玩弄,等同说是处女大战淫贼,足背的青筋痉挛到一根根地浮现,连脚踝都因为这过于猛烈的酥麻感而吱吱作响,涔涔冷汗自脚背滑落,可却无法熄灭那仿佛烈火焚身般的骚痒——相反,汗水的湿润反而让那些拂尘毫毛更加丝滑顺畅,如同被沾湿的柳絮一般,软塌塌地贴在趾缝间,一下一下,酥酥麻麻得令她心颤。
“阿弥陀佛,记大美人,你这趾缝,竟比足心还要柔嫩上几分,老衲若是不多挠几下,岂不可惜?”
“呜呜呜呜……!不……!别……别进……进来了……呜啊啊啊!”
记月寻忍不住颤抖地蜷缩起脚趾,可方丈却在此刻冷笑一声,猛然一抖手腕,让那些原本是在趾缝间缓缓游走的毫毛瞬间变作一根根极细的琴弦,在趾缝间高速颤动起来!
“嗡嗡嗡嗡——!”刹那间,犹如千万只蚊翅拍打在肌肤上,那种极细微、极轻柔,却又铺天盖地的骚痒感瞬间席卷整个脚底,趾缝间的嫩肉被毫毛以极高频率的震颤刺激得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根羽毛同时在趾缝间飞快地划过,甚至比方才直接刷足心的拷问更加难以承受!
五根脚趾本能地张开、收缩、张开、收缩,想要挣脱,可越是挣扎,那些毫毛就钻得越深,像是一群兴奋的细蛇,甚至在趾缝最狭窄的部位缠绕、游走,如同有意识一般专门挑最脆弱的地方刮弄、钻挤,带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和瘙痒,让这不谙性事的处子美妇几乎要疯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贼…哈哈哈~~嘻嘻嘻嘻~~~本座…本座…必…哈哈哈哈哈哈…要将你…嘻嘻嘻嘻…挫骨扬灰…嘻嘻嘻嘻嘻噫噫噫!~”
记月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玉颊泪水纵横,整个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那拂尘毫毛依旧死死地缠绕在她的趾缝间,趾缝间的汗液越来越多,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拂尘毫毛的滑动轨迹缓缓渗出,折射出淫靡的光泽,而汗水的湿润则反过来让那份骚痒变得更加入骨!
方丈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这自带异域风情美人在手下翻滚挣扎,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低声说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这趾缝倒是生得娇嫩紧致,竟让老衲的拂尘毫毛连挤进去都如此艰难……不过无妨,老衲耐心极好,正巧,便一根根慢慢地钻进去,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说罢,他再度微微转动手腕,让那些拂尘毫毛的角度发生变化——原本是顺着趾缝慢慢滑入的,现在却成了一丝丝地插入!
毫毛仿佛无骨一般,柔软地贴着趾缝的肌理,一点点地向下插探,轻柔得就像是细雨洒落在初春的桃花瓣上,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收缩,又无力地打开,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含苞玫瑰,被人反复揉弄,无法合拢。
最可怕的是,方丈根本没有急着推进,而是故意在趾缝最深处轻轻一绕,让毫毛像是绳索一般,在趾缝里缠绕、收紧,随即再缓缓地松开,如此反复,一遍又一遍……
“唔……啊……哈哈……哈哈哈!不……呜哈哈……别、别玩了……!”
方丈低笑一声,俯身贴近她的脚踝,目光阴冷:“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强忍,该哭便哭,该笑便笑,老衲这拂尘,今日便要在你的趾缝间,好好布下欢喜禅阵,让你尝尽‘极乐’二字。”
说着,他手腕陡然一抖,让那些拂尘毫毛在趾缝之间猛然一紧,拂尘的毫毛在趾缝间蓦地如丝线绞缠,顷刻间便狠狠勒紧,深深钻入趾缝,最后竟然在娇嫩的趾缝深处打了个死结,彻底地填满了趾缝的缝隙!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记月寻猛然弓起纤腰,仿佛背脊骤然撞上了一道天雷,十根趾尖立刻被这极致的刺激而向外翻倒,指肚泛出诱人的粉光,一上一下地颤抖着,彷佛在卑贱的求饶,可是那股狂暴的痒意,宛若千万根羽毛同时在趾缝间炸裂,令她根本无法停下笑声,只能被迫笑得声嘶力竭,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
可忽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月寻的笑声骤然断在喉头,丹凤眼瞪得几乎裂开眼角——足间突然爆开的酥麻竟似五雷轰顶,顺着任督二脉直冲天灵盖。
十根染着蔻丹的脚趾猛然反弓,连带着趾缝间绞着的拂尘银丝“嘣”地绷断三根!
“嗯……?”
滋滋…………
无因微微一怔,手中拂尘猛地重若千钧,青石地面漫开的哪是寻常水渍?分明是裹着先天元阴的琼浆玉露,在月光下蒸腾起粉雾!
“嗒。”
一滴晶莹蜜露自记月寻蜷缩的足尖坠落,倒映着悬在半空不断痉挛的丰厚肉臀——那两瓣磨盘大小的熟妇大屁股正随着失禁剧烈抽搐,饱满到近乎爆裂的臀大肌在每一次抽动中都将深邃臀缝挤成暗红色细线,又在下一次收缩时轰然炸开,形成两团油光致致的半月形山丘。
“嗤——!”
腿心那口未经人事的粉嫩牝户猛然外翻成嫣红泉眼,喷出的浓稠蜜浆在空中拉出七尺银丝,将青石地砖浸出深色水痕。
老和尚旋即捻须,笑得满脸皱纹都堆在了一起:“哦呵呵呵,贫僧行走江湖几十年,调教过的女子不知凡几,可被这‘极乐禅触’挠痒就挠到‘走水’,还是头一次见到……仙姬啊仙姬,你这幅模样,若是被你门中弟子瞧见,还如何保持那‘西域天骄’的名号?”
记月寻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涨红,脑海中嗡嗡作响,几乎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可无因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故意咋舌,故作疑惑地看着地面,目光扫过那滩还带着蒸腾热气的水洼,啧啧称奇。
“啧啧,好大一滩啊……真看不出来,我们仙姬天生如此淫荡…”
“你、你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