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月寻羞愤交加,几乎要咬碎银牙,可那一身力气却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连转头挣扎都做不到,此刻她只能死死地咬着唇,拼命想找个缝钻进去。
可无因偏不让她如愿。
他摩挲着掌心,故意装作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仙姬啊,你可知道你这一身天赋,若是用来修行‘无极痒经’,怕是能在七日内直登化境,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位能以‘痒’入道的女宗师了!”无因一边大笑,一边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那泛着桃红光泽的足心,仿佛在戏弄小猫一般,微妙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令她的足弓骤然一颤!
“……住口……!”
记月寻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攥住,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可是那脚心上的微妙触感却像是魔咒一般,时刻提醒着方才的羞辱。
“看来还是老夫的欢喜功更胜一筹,那仙子这身美肉,老夫可就笑纳了……嘿嘿嘿……”
无因枯树皮似的老手骤然发力,西域天蚕丝织就的裙摆顿时化作漫天银蝶,秃驴浑浊眼珠猛然暴睁——只见美妇身下雪臀浑圆如满月,两瓣凝脂般的臀肉被浸透的冰绡亵裤勒出深陷沟壑,烛光中竟能看清每道臀浪颤抖时带起的晶莹汗珠。
“好个西域骚牝!”无因獠牙咬得咯咯作响,龙爪手劲透足三里穴。
记月寻修长双腿顿时反折成倒悬玉弓,足尖几乎触到耳垂,股间那团熟透蜜桃被掰得汁水四溢——隔着一层月白绸裤,白润润的耻丘竟似剥了壳的荔枝肉般干净,一口深粉红色的蚌缝间垂着三寸长的银丝,随着挣扎在腿根拉出黏腻细线。
最要命的是那两瓣足有两倍肩宽的雪臀,此刻正随着女主人急促喘息不断开合,臀缝间那粒朱砂色菊蕾竟渗出蜜露,在这贼人眼前泛着琥珀光泽。
老秃驴突然俯身猛嗅,酒糟鼻深深陷进臀肉:“仙姬这‘玉蕊琼浆’倒是比吐蕃进贡的龙涎香还醉人!”说话间袈裟下窜出条九寸长的紫黑肉杵,龟首密布着欢喜禅纹,棒身还沾着常年修行欢喜双休邪法的黢黑包浆。
那凶器拍打在记月寻肥润臀肉上时,竟激起“啪”的脆响,雪白臀肉顿时浮起道淫靡红痕。
记月寻羞愤欲绝间忽觉臀缝一凉,最后一缕薄纱竟被巨根一甩拉成条细缝卡在嫩穴之间。
霎时满室异香扑鼻,那光润如羊脂的臀瓣完全裸露,臀沟深处竟生着颗朱砂痣,随着肌肉收缩时隐时现。
更奇的是那粉嫩牝户,此刻正不断涌出点点花蜜,沿着肉缝中的亵裤将青石板滴出个小巧的水月洞天。
“好个会吐琼浆的玉蛤!”无因突然并指如戟,沾着花蜜在记月寻臀肉上细细打转,每当粗指落下,那雪臀便应激般剧烈颤抖,臀肉拍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啪啪”脆响声。
老和尚突然张口咬住颤巍巍的挺翘臀尖嫩肉,齿痕间顿时渗出混合着汗香与花蜜的奇异汁液,顺着股沟流进翕张的菊穴,激得那朱砂色肉环猛然收缩,竟将三滴蜜露直射到三丈外的佛像金身上。
“秒哉!秒哉!如此敏感淫贱的骚肉,看老夫今晚就给你搅个天翻地覆!”
啪!!
记月寻染着蔻丹的指甲猛然夹碎青砖,暗咬银牙骂道:“秃驴且慢!你当本座这三十九载冰清玉洁的身子,是供你这腌臜秃驴糟践的?”她突然反弓腰肢,两瓣满月般的臀肉竟如活物般主动绞住无因黑腰:“本座十六岁执掌西域三十六道,剑下斩过采花贼三百七十一人——你猜他们临死前,可曾摸过本座半片裙角?”
“嗤啦——”
雪股间那层薄如蝉翼的亵裤,竟被记月寻纤指轻巧一撕,顷刻间碎裂飘零,但见那光洁耻丘高高隆起如昆仑冰峰,放眼望去竟无一丝毛孔与瑕疵,莹白透亮得仿佛盈盈月光洒落雪原,两瓣阴唇丰腴肥润,色泽粉亮堪比待嫁处子,肉质娇嫩欲滴,又仿若剥了壳的东海珠蛤,翕张间,一抹晶亮淫露从缝隙中渗出,细滑黏稠,如初春树梢滴落的琥珀蜜浆,在这口香艳熟穴上洇开一丝湿润的光泽。
最是惊艳处,乃那穴口处细褶层叠,宛若含苞欲绽的雪莲,花瓣紧合,却因吐息的微妙起伏而轻轻开阖,若隐若现间,透出内里一抹珊瑚般的瑰丽粉光,宛如熟透的蜜桃被剖开般诱人,此等三十九年玉女功淬炼出的极品嫩尻近在眼前,美得无因浑浊老眼爆出精光,喉结猛然滚动,粗浊鼻息不由自主地吞吐出声。
“老秃驴可嗅仔细了?”
却见记月寻忽地双腿劈开若弯弓满月,高高抬起白腻肥尻正对秃驴贼眼,雪股间那道湿润蜜缝骤然绽放,一股透骨清寒的幽香自穴口喷薄而出,凝成一缕隐约可见的白雾,袅袅散向殿中,令大殿内弥漫起一种令人下体发燥的骚媚冷香,竟是这女体冰肌最深处所炼出的至纯至净之气,诱得无因心脏扑腾直跳,竟似处男一般溢出几滴先走汁:“本座这守宫三十九载的冰蕊香,你若是有胆,就来拿!”
话音未落,记月寻尾音突然化作甜腻呻吟,原是老秃驴龟棱正剐蹭着冰封三十九年的花唇。
“美人好烈的性子!可惜老衲这降魔焚天杵,专破天下玄冰贞洁锁!”
无因胯下紫黑肉杵裹着腥风直捣黄龙,可记月寻腿心玉蛤却似活物般翕张,两片肥厚蜜唇泛着冰晶光泽,如千年雪蚌含珠,层层叠叠的嫩肉竟生出细密冰棱,将粗壮杵头抵在牝户外寸进不得。
“好个冰蕊玄牝!”老魔双目赤红如血,枯爪掐住雪臀狠掰,但见那牝户粉白相间的褶皱间凝着霜花,最奇的是两瓣外翻的蚌肉竟厚逾三指,肥硕如婴拳,随着呼吸开合时喷出缕缕寒雾,将龟头包浆冻出细密冰碴。
“给佛爷开!”无因暴喝运功,杵身梵文骤亮如烙铁。
龟首顶着冰棱强行突入半寸,却听得“咔嚓”脆响,紫黑龟头竟被冻出蛛网裂痕。
老魔浑身剧颤,但觉股间阳火如坠冰窟,六十年苦修的欢喜禅劲竟被那冰蛤吸得倒流!
记月寻玉腿高悬梁间,嗤笑如碎玉击冰:“老秃驴胯下这烧火棍,也配破我玉女玄关?”话音未落,牝户猛然收缩,两片冰晶花唇竟如蚌壳合拢,将半截龟头死死咬住。
蜜壶深处寒潮喷涌,顺着马眼直灌阳根,龟首表面瞬间覆满白霜。
“嘶——!”
无因须发结冰,慌忙撤杵后退,那紫黑阳物竟已冻成冰棍,连忙运转真气好半天才使地胯下之物复阳,浑浊老眼暴凸如蛙,枯指报复性硬生生将两瓣冰瓷般的玉臀左右全力掰开。
但见那口藏着三十九年处女膜的极品玉蛤哆嗦着袒露春光——原本樱花苞蕾般紧致的穴口,不过是被滚烫大龟头轻轻插了几下,便肿胀得宛若玫瑰色的绽裂牡丹,最外层那圈珍珠玉环似的肥厚嫩肉正不受控地痉挛,每寸表皮都沁着水淋淋的春液。
他紫黑发亮的龟棱故意停在蜜缝三寸之外,烙铁般的热气熏得小阴唇像过油的鲜鲍片般蜷缩又舒展,原本浅粉的色泽骤然酿成熟透的桑椹紫,股股粘稠玉液顺着蜜壶深处黏答答往外冒,映得穴口更添几分水润莹透。
“嗤…”一声,粗壮龟棱忽地碾过翕张的蚌珠,火烫龟冠上粗糙的欢喜禅纹刮得熟妇穴口剧烈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