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道三十年,自诩心境如止水,便是凌厉剑气破体而入,她亦能泰然承受,可如今……
“啧啧,”无因方丈嘴角噙笑,舌根微微搅动,贴着那小巧嫩足的肌理细细碾磨,“仙姬,你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本座手段不过如此,如今怎的笑成这般勾魂?”
记月寻猛地吸了口气,玉肩轻颤,咬牙冷笑:“秃驴……哈哈……本座刚才不过是想起些滑稽事罢了……你一个老不死的,年纪一大把,竟还像个登徒子似的在女修脚底下又舔又吸,活像个饿死多年的野狗,啧啧,真是让我……嗯啊……让我……哼……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哦?那就是老夫舌艺不精,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记大美人,您大人有海量,可不要怪罪贫僧。”
记月寻额角斗大香汗遍布,红唇忍不住一张一合大口喘息,却依旧死撑着嘴硬:“…呼…就凭你这点雕虫小技,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能让本座……呜……本座屈服吧?啧,别太得意了……本座方才不过是大发慈悲,给你一点可怜的成就感罢了……毕竟你这老和尚,估摸着也没尝过什么真正女人的滋味……哼……嗯啊……噫!!!~~”
只见无因喉间突作蛙鸣,舌底暗运青海密宗“蛇形手”要诀,三叉淫舌收拢如矛,瞬息间便探入足弓浅筋,两股分叉舌尖恰似灵蛇点水,一左一右,沿着她足心娇嫩的肌理轻轻勾掠,滑腻炽热的大舌游走在每一寸足纹之间,犹如飞针刺穴,酥麻直透脏腑,让她一双雪腿本能一颤,被湿汗浇透的香躯立刻抖如乱麻。
但见那原本点在涌泉穴周遭游移的粗粝大舌竟改作缠绕之势,似藤攀枝,一圈圈勾勒脚心的幼嫩足纹——正是西域壁画中欢喜佛调弄明妃的“朱砂点绛”之法!
所谓“朱砂点绛”,本是西域欢喜佛调弄明妃的秘术,讲究以舌为笔,舌苔为墨,生生在白嫩如脂的肌肤上绘出红晕,激起血脉灵动,使快感与麻痒交织,直逼心神。
这秃驴不知道哪学来的淫术,舌尖更是极尽灵巧,或点、或按、或旋、或绞,每一次舔舐都恰到好处地将三只遍布粗粒舌苔的大蛇,刮过足弓的每一道细纹,烙下道道胭脂般的红痕,细长的舌尖更是时而如蜻蜓点水般挑逗,时而如泼墨挥毫般疾舔重压,让这美妇人本来伶俐的口舌顷刻间变成绵软的喘息,字句还未出口,便已被酥麻的快感狠狠截断。
“你……啧……秃驴……这点邪门歪道……呃嗯……只会让本座……呃……呜嗯啊……呜呜……!!!”
她的话未能说完,便被无因舌尖骤然一绞,彻底斩断了残存的清明。
“嘿嘿嘿……仙子这足纹形似曼陀罗,倒省了老衲刺青的功夫…嘶溜~嘶溜~不过,还是让老夫再帮你描地清晰点~”
无因舌面微微一震,竟犹如软骨化开,变作水波般柔软的流体,一寸寸贴着的足心渗透进去,连肌理的最微小凹陷都能精准嵌合,仿佛要把整个足心都吞没了一般!
更骇人的是,本来只是三叉的舌头,随着密宗秘术的催动,舌尖竟裂化出更多分叉,如同千丝万缕的蚕丝,缠绕着足心的纹路,缓缓蠕动,轻柔地摩擦着敏感玉足底,爬过每一寸雪白肌肤,而的足心竟浮现出一丝丝奇异的红痕,犹如极细的丹朱,顺着肌理自然生出——那不是被舔出的痕迹,而是被某种邪术引发的经脉反应,像是血液沸腾至皮下,化作一朵绯红的淫莲!
“嘿嘿……仙姬的体质,果然绝妙。”无因喉间低笑,舌丝收束回缩,他竟将那朱砂红痕凝聚在一点,精准地压在她的涌泉穴上,“这一处,要是多点几次,可是会让全身血气倒流,快感翻倍的呢……”
他舌尖一压,朱砂点绛彻底成型——
“啊……呜啊……噫!!!”
记月寻唇瓣微张,喉咙里逸出几声不甘的娇喘,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整具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种彷佛被几十条虫子爬过的酸痒从足心蔓延至全身,体内的经脉都随着这电流而震颤,连带着子宫都开始痉挛!
她修道三十年,从未有过这种毫无掌控的悸动,仿佛足心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放大百倍,直冲神魂!
“如何?”无因缓缓抬头,眯着眼笑道,“这‘朱砂点绛’,可比寻常舔弄高明百倍吧?”
记月寻贝齿咬紧唇瓣,眼角微红,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气音:“秃……秃驴……你……这是什么下作邪术……呜嗯……呜啊啊……噫!嘻嘻嘻~~~!嘻嘻嘻~~~!”
无因方丈枯黄的眼角满意地欣赏着这位美妇人玉足中心那淡淡的绯红印记,低笑道。
“哦呵呵呵呵,记大美人,老夫不过是在你这娇滴滴的涌泉穴上,纹了一朵淫莲。”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故意贴在记月寻耳边轻语:“从今往后,不论天骄您是站立、行走、盘坐运功,甚至穿上十层棉袜,都无济于事……只要一丝风拂过,一点微尘掠过,甚至连自身的气血流动,都会让你那双美足由内至外的发痒,仿佛蚂蚁钻进皮肤下,在最敏感的地方爬行舔舐,永不止息……”
记月寻美眸圆睁,整个脚底仿佛被幼猫吐舌刮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紧接着一股酥麻的劲翻涌而上,不是浅浅的痒意,而是如同藤蔓般缠绕入骨,她尝试着深吸一口气,想要平息体内的躁动,可才刚一运转灵息,气血流动带起微妙的震颤,足心那朵淫莲瞬间仿佛活了过来,温热的酥麻感顺着涌泉穴疯狂涌上小腿,几乎让她双膝发软,一时间竟不敢再催动真元!
“你……你竟敢……呜嗯……啊……”
她刚想怒斥,然而无因却眯起眼,掌心轻飘飘地拂过她的足背,指尖仅仅是虚抚而不过肉,却已然让那淫莲印记深处传来一丝悸动,如同落下一滴水,却荡漾出无数波纹,足心登时一阵战栗,尖锐的酥麻感顺着经络狂涌上脊椎,猝不及防地仰头,唇瓣微张,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再也再也压抑不住地从齿间溢出:
“呃……啊啊……!?”
无因方丈大笑:“嘿嘿嘿,天骄当真乳大无脑~这淫莲可不光是‘让你痒’那么简单……。”
他一字一顿道:“当年魔宗妖女为采补正道修士,创此术时在莲种里掺了千年情欲蛊。你越是运功抵抗…”他忽然低头,在那红润润的足心轻轻吹了一口气——
——蛰伏的莲纹应声爆起妖异血芒!!!
“嗷嗷嗷呜——!”
记月寻倏然腰折如满月弓,玉颈后仰间,素日绾得齐整的青丝漫卷如瀑,汗湿的发梢沾黏在泌血的红唇边,说不出地我见犹怜。
那足心炸开的酥麻如野火燎原,自涌泉直窜百会。
她素日寒潭映月般的眸子此刻水雾氤氲,朱唇微启欲叱,却化作三声断续鹤唳:“…好…狠毒…”
“呵呵呵,女檀越既然有守宫砂,那修得玉女闭穴功想必也已入化境,老衲不使出点压箱底的活,怎敢和与仙姬以命打赌呢?不过,老衲这点雕虫小技,想必在记仙子眼里根本上不了台面,欸,老夫,怎么隐隐觉得,老衲这赌恐怕是要输了呢……”
无因方丈嘴上说得轻巧,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惋惜,然而那只枯槁如枯藤的手掌却并未有丝毫停歇,甚至越发放肆地来回剐蹭的足底,枯槁五指如抚焦尾,时而顺着足心的弧度轻描慢捻,在足底奏起妓院名曲“春水引”,时而用突出的骨节微微碾压,在细嫩的足弓上滚动按压,勾勒出某种花纹,看似轻描淡写的揉捻,实则将六十载欢喜禅功力化作牛毛细针,通通摁进那朵淫莲之中。
记月寻皓腕猛然痉挛,掌心冰蚕丝帕竟被生生撕作齑粉,喉头泄出三声断续莺啼:“呃…本座…岂容…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哦呵呵呵呵……天骄啊,仙姬这玄音,倒比秦淮琵琶更妙三分。”
秃驴的手法看似随意,实则每一寸力道都恰到好处,淫莲印记竟隐隐散发出一丝奇异的微光始微微收缩蠕动,像是在她的足心扎根生长,吞噬气脉,化作一朵真正的活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