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月寻只觉足尖如坠冰渊,脚心却似炭火翻烤,冰火两极的酥麻感沿着足少阴肾经直冲下腹,绞得丹田如冰炭同炉,激得她牙关作响,试图稳住气息,可下一刻,纤细的脚踝却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牵引,高高踮起的足尖不受控制地扭转半天,仿佛被什么邪力摆出胡妓舞足似的淫靡弧度!
她勉力稳住气脉,可丹田的绞痛却陡然加剧,宛如烈焰舔舐雪莲,“刺溜”的一声,足趾尖一热,一滴晶莹剔透的足汗居然自行分泌滴下,紧接着,一缕淡淡的冰莲香随风飘散而出——
“哦呵呵呵呵……这可不是寻常的体香呢,小娘子……”
无因蛞蝓般的粗舌卷住空中那滴香汗,饶有兴味地品味喉间那缕幽香:“这…恐怕是‘玉女功’真元即将泄散的征兆啊……嘿嘿嘿……有了这足心淫莲,现在这凉透的处女香,稍后就变成熟蛤发情的酸臊——”
记月寻心头陡然一沉,脑海轰然炸开——
她的玉女功,竟然要被淫莲逼地走火入魔,真元外泄?!
记月寻修炼玉女功已有二十余年,深知这一门功法讲究冰清玉洁,气息温润如冰莲,若是心境不稳,或气脉被扰,极可能引发真元泄散!
而方才无因在她足底所施展的邪术,竟然是在通过淫莲强行扭曲气脉,让真元逐步外泄,彻底破了根基!
一旦玉女功崩溃,多年苦修的清冷道心将彻底不复存在,届时体内的气息再也无法冰寒如霜,而是会被淫莲彻底占据,一身清白肉体,也会随之变成一个香汗四溢、体香媚荡、随时随地都会泄露情潮的妓女体质!!!
记月寻呼哈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单是想想就一股恶寒涌上心头,转头看去,大殿内的香烛才燃一半,可骚痒的余韵在足心嫩肉处往复徘徊,随着秃驴手指的摩擦越聚越多,那股小虫钻咬一般的酥麻从光洁足底向全身延展了出去,挑动起更为强烈的刺激。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这种感觉,仅仅只是用手指在足底处划过,竟能带来这般剧烈的冲击,而且是如此地难以抵御,这种从未有过经验的部位的折磨让她苦闷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能否坚持到香烛燃尽那一刻。
“哎,记大美人,何必强忍呢?你这唇角微微发颤,眉头跳动如雨中兰叶,偏偏咬紧银牙不肯松口。老衲虽是一介方外之人,见惯世事,却也不曾见过这等矜持得可怜的模样。若是能放声大笑认输,乖乖泄出阴元,岂不舒畅?”
“秃驴……你这淫邪歪术,便是千般古怪、万般刁钻,于本座而言……不过蚊蚋叮咬,轻若鸿毛,妄想让本座俯首称臣!?”
无因“啧啧”两声,微微摇头,叹道:
“咳,修行日久,倒忘了‘技进乎道’这四字真义。昔年在塞外古道,老衲以三指伏虎,一夜间将波旬罗刹教的圣女们折腾得哭天喊地,三日不能下榻;今日对仙姬,却似是少了几分火候。莫不是人一老,果真不中用了?”
无因手指微动,拂尘般划过她足心的淫莲印记,指节微微屈起,指甲轻轻点住穴位,一绕、一旋,便似春水漾开,丝丝酥麻自足心蔓延而上,直入心脉!
“呃……无……无耻老贼……!呋呋……呃……嘶嘶……住手……住手!”
无因哈哈大笑,似是极为享受她这副死撑的模样,笑道:“仙姬啊仙姬,你这一身媚骨天成,偏生个笑不出的倔强性子,岂不可惜?来来来,听老衲一句话,乖乖听话,浪笑出声,莫要费这等力气强忍。”
无因指尖收拢成爪,再度挠向那处凹陷下去的足心,与刚才的手法不同,他刻意使用指甲尖进行刮挠,长而锋利的指甲微微翘起,若有似无地刮擦在柔嫩足心淫莲上,轻轻一掠,便如春蚕吐丝,撩起一丝酥痒,紧接着被那朵妖艳花纹放大,如潮水般自指尖触碰之处一层层地涌开,波及足弓、脚踝、小腿,直至腰肢,随着手上速度的越发加快,刮擦的力道逐渐增强,那种酥麻感竟逐渐化作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骚痒,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蚁虫在她足心里攀爬啃噬,光是挠足就挠出了沙沙的声响。
接触面积的减小反而加大了痒度,差点就再次发出娇羞的呻吟,强烈的焦躁感让记月寻扭动地更为妖娆,玉颊上的潮红霎时铺满耳根,连脖颈都微微染上绯红的色泽,淑女的矜持以及强烈的自尊心在此刻成为了最大的阻碍,倒错的羞耻感让根本笑不出来,仿佛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但酥麻难耐的痒感确确实实地传达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虽然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偏偏那笑意已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嘴角。
忍住不笑声这般简单的事,如今竟比她这一生中的任何挑战都要困难。
“哈啊…呜呜恩…嘻呜…呜哦哦哦…”
持续不断的羞耻痒感侵扰着的神经,被种下淫莲的她比平时更加敏感,嫩足被刮擦产生的强烈刺激让她直挺挺地紧绷着身体,腰部反弓到了极限。
一下,又一下,无因那高超的指技每时每刻都会给带来不一样的绝赞骚痒,被当做弱点不断地挠着,可怜的仙足早已成为了无因老贼的玩物。
“你这一身冰清玉骨,本应如高山皓雪,超然尘世,可偏偏生得这么一双勾人的美足。这柔腻的足心,怕是比天池秋水还要细滑几分,最是适合被人细细揉弄、反复品鉴……”
无因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精致的多肉美足,足心柔腻滑嫩,宛若世间最珍稀的羊脂美玉,踏雪无痕,触之欲化。
偏生女主人竟穿了裸露足弓的鎏金高跟鞋,纤细足踝微微上翘,使得那弧度更加妖娆,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娇媚诱惑,他手指微微一动,指尖轻点在记月寻足心的最娇嫩处,旋即以极细腻的力道轻轻旋转揉捏。
“嘶……!”
记月寻猝不及防,一股麻意顺着纤细的脚踝直窜入全身,喉咙里强行压制的喘息猛然卡住,老贼脸上笑意更深:“如此敏感,居然穿着这般暴露的鞋儿,这模样——莫非,是等着被人欺负?”
记月寻的脸颊瞬间红得仿若滴血,明明是便于轻功的西域服饰设计,居然被他曲解成了故意展示玉足的变态衣装,搞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露出癖似的,若非此刻全身都被那酥麻之感折磨得动弹不得,她定要狠狠给这老贼一记响亮耳光。
“你这不要脸的秃驴!给我…咦!!!”
原本强行压抑的怒意瞬间被撩拨起,羞恼之下,方要反驳,可就在她张口的瞬间,无因指尖忽然变招,手法一变,指甲竖起,沿着足心那朵淫莲印记轻轻一勾!
足下的奇痒将嘴边的话语无情地打断,委屈的申诉全部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奇怪音节。
“唔唔唔…不…咕呋呋…呜呜咕啊…”
“仙姬,何必嘴硬呢?你这副模样,怕是比刚才那蚊蚋撼树的说辞,更加骚贱。”
无因嗓音低哑,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小孩,可偏偏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肆意,指尖的刮擦更为细腻,仿佛琴师拂弦,一点点地拨弄她的神经,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度被彻底推向极限!
“咕呜呜呜……噫噫噫噫……!”
记月寻的腿猛地一缩,足尖本能地往后踢去,可偏偏,力道虚软,反倒像是撒娇似的无力挣扎!
无因眯眼一笑,干枯的手掌微微一转,指尖拂过她足心中央的淫莲印记,骤然加重力道,轻轻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