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起身贴向他:“公子,长夜漫漫,奴家会让你舒服的。”
我一手灵活的钻进他的衣襟,一手水蛇似的想去碰他的宝贝。
舌头轻触着喉结,刚要有所动作,却猛然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
我膛目结舌地被摔出庭院,两边是洒扫的下人,他们依旧低着头干活,仿佛不见得有我这个人似的。
我看着薛道衡盛怒的样子,讶笑着舔了舔磕破的手心:
“公子喜欢在外面?”
“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大好吧!”
我倩笑着一颗一颗地解开旗袍扣子,未等说完,一支箭矢划破长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愣在地,呆呆看着他。
旋即看他把弓弩放下。
又拿起桌上的黑漆手枪,子弹一颗颗上膛。
薛道衡瞄准我,黑色的眼罩下看不清喜怒,他竟把另一只眼也眯了起来!
我吞了吞口水,虽怕,却放不下心气儿,冷哼一声:“公子若不喜欢,我不那样便是!”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我急了,迅速说:
“我会药浴,还会制作药包,我能让你右眼好转!”
良久,他才放下手枪,薄唇抿直,一言不发的回了屋子。
看着空无一人的堂苑,我顿时卸下力气,惊出一身冷汗。
能治眼是假的,我又不是什么名医,只不过是病了几年,久病成医罢了。
可也只有那么说,他才能放过我,
薛道衡……不养无用之人。
心有余悸之余,却想起他方才被我触碰时几不可查的颤溧。
是幻觉?
还是他恼羞成怒?
总之,自那时之后,我便不敢惹他。
4
薛道衡这人,不仅狠,还小气得紧。
自那天我惹了他后,连个屋子也不给我住。
他院里的下人也像吃了毒似的,哑巴着不说话,全当我是个不存在的。
要说没有他的指使,我这几年算是白混了。
我没法儿,他虽说不管我,却还又依着我胡乱折腾,可能是拂不开宋督军的面子,毕竟我是那老家伙送来的。
“咳咳!”
我收拾出一个放旧物的杂物间来,纷飞的灰尘透过光染上了寸寸金粉。
我把旧家具都移到一边,又把破了的窗户纸重新糊上。
不得不说,薛道衡真是家大业大,我从箱子里翻出许多蒙了尘的珠子,五颜六色。
只可惜都不值钱。
我把珠子都串起来,做成一个帘子挂在门外面。
一把藤椅洗洗刷刷,晾晒干净了,躺上去小憩一场。
后来想想,这几天大概也许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畅快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