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月事过了,正好就可以回去了。”
“那我回耳房那边收拾一下东西。”
耳房就在这间门禅房的后边,走几步路就到了,萧兰烬点头:“早去早回。”
温绰玉从他怀里出来,开门出去了,那两个看守只是盯着萧姨娘好好禁足,并不理会一个小丫鬟进出。
此时天昏昏将暗,天气更是料峭。
石榴坐着无聊正准备离开,温绰玉却恰在这时出来了。
“绰玉——”她低唤了一声,跟了上去,“你没事吧?”
温绰玉看到石榴居然还在,惊奇道:“石榴,这么冷的天你是在等我吗?”
“我担心你呀,姨娘有没有为难你?”
她对自己这么上心,温绰玉感动不已,摇头说道:“姨娘没有怎么为难我,他打发我回去收拾东西,这几日我要搬进去……给姨娘守夜了。”
两个人分的一间门屋子,一路说着话就走了回去,后边的水井几要滴水成冰,人呼吸时的口鼻都不免冒出白汽。
看着温绰玉收拾着自己不多的行囊,石榴拉着她的包袱坐在了对面。
她真怕这七天一过就见不到温绰玉了,便细心交代道:“姨娘让你守夜可别太实心眼子,她睡了你也可以悄悄睡下的,衣裳能穿就都穿上,就不怕冻着了,还有……”
见她如此为自己操心,温绰玉安慰她:“石榴你不用多替我担心啦,我已跟姨娘认错,她也不是爱揪着小事的人,我不会受委屈了。”
“她都让你天天守夜呢,肯定心里还有气,也怪我求不到夫人出马,唉……”
石榴只当她为了自己放心才说话哄她,正谆谆嘱咐她时,忽然又嗅到些了熟悉的味道。
在窄小的房间门里,那气味变得清晰起来,正是先前嗅到的味道。
“哎呀,石榴,你在干嘛。”温绰玉挡住她凑过来脸。
不会错了,温绰玉身上有生姜红糖的味道。
一时间门,有些石破天惊的震撼炸开在石榴的脑子里,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绰玉,你月事来了?”
温绰玉怔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她是嗅到了些味道。
看来她刚刚是看见了,温绰玉也不慌,装憨摇头:“没有啊,是姨娘的月事来了。”
钱石榴狐疑:“那怎么你身上也有红糖水的味儿啊?”
她脑子转得很快,说道:“姨娘让我侍奉,但她嫌弃最后一口味儿太重,就让我喝了。”
原来如此,但为什么是萧姨娘亲自出来拿食盒呢。
温绰玉可经不得她再细问了,忙说道:“我得赶紧走了,再不回禅房姨娘该生气了。”
她把包袱一甩,出了门去。
石榴在这门口目送她的背影,抑制不住地摸着下巴。
方才禅房里要了热水,绰玉……身上的衣裳好像换了。
漆黑的夜里忽然劈出一道闪电,将钱石榴劈得灵台一片清明。
—
回到禅房里,温绰玉将包袱一甩,心肝儿颤个不停。
萧兰烬穿针的手一顿,看着一回来就将脸蛋搁在他膝上的媳妇,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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